了指外面示意陶光明出去说。
陶光明抿嘴跟上了。
李文军到后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陶光明说:“看来是谭四牛了。”
李文军摇头:“不,不是谭四牛,可能是袁德世的爸爸袁苟生。”
陶光明皱眉:“你都没见过袁苟生,袁苟生今天又没来,你怎么这么肯定。”
李文军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通。
陶光明一听也攥紧了拳,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是那个老畜生。”
李文军说:“你先不要激动。你这样直接打上门,他也不会认。这种事,可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没有证人。”
陶光明说:“你那意思是?”
李文军冷冷一笑:“要让他自己认,最好是当着所有人面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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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颜怕纪裁缝想不开,晚上陪纪裁缝睡在纪裁缝那边。
李文军回去接了点点,就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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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省里的文件下来,果然如李文军预料的那样,没有让县里监管资金,而是另外派了一个专门的资金监管专员。
这个人在省里根基深厚,是领导们绝对放心的人,那就是陶光明。
李文军接到通知的时候,快笑劈叉了。
他干活,陶光明监管。
虽然他也不打算动什么歪心思,可想想看,这不就是“肉都烂在锅里”了吗。
陶光明说基站建设还是离不开袁家的支持,请袁苟生晚上在县城大饭店吃饭。
袁苟生自然是不会拒绝陶光明得罪财神爷,所以痛快地答应,按时赴约。
陶光明带了两瓶茅台过来。
喜欢喝酒的袁苟生看到盒子就开始咽口水了,啧啧地摇头感叹:“我们这个贫困县,县一把手一年到头都难得看到茅台,还是陶光明同志厉害,一下就搞来两瓶茅台。”
陶光明说:“这是李文军特地从省城友谊商店买来孝敬你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今天一起喝个酒就把之前的恩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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