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个条件,第一价格和供应量由我决定,你们自己上门提货,我不送货;第二,除了管道和阀门的问题,其他任何问题我们不负责不保修。如果由于你们工人安装,运输,操作过程中造成的管道和阀门损坏,我们不保修,不返工,不负责。第三,你给客户安装的时候,只能留你自己厂子的名字地址电话,不能提到半点跟‘文军实业’或者我个人有关系的信息。也不能在你们自己做的东西上印上任何跟‘文军实业’和我个人有关的字样。”
杨民辉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像后两条都没什么好商量的。李文军也不会跟他商量。
能商量的只有第一条了。
李文军肯定要狮子张大口。
杨民辉问:“你开个价。”
李文军说:“直径二十的不锈钢管,一块钱一米。阀门两块钱一个。”
杨民辉算了算,阀门有点贵,不锈钢管的价格也还算公道。毕竟不锈钢板的价格就摆在那里了。
关键要是他自己弄,总是失败,花的钱远比这个多。
他忽然意识到第一条也没得商量。
不过就算是这样,莫非他还能甩手就走?
说是来找李文军商量的,其实他是来求李文军的。
他只能点头:“行。我今天就想带货回去。你这里有多少。”
李文军摇头:“不要着急,我们先把协议,签了。免得以后出什么问题,不好说。”
杨民辉说:“我没带公章在身上。”
李文军点头:“那就等你拿了公章来再说。我不着急。”其实吧,这个年代的厂子,好多厂长都是把公章带在身上跑的。李文军自己有时候都这样。
杨民辉的公章肯定在身上,明摆着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这事,李文军确实不着急。
杨民辉在心里大叫:我着急!那些客户天天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去重新装过,真是头疼死了。
他从包里掏出公章,咬紧后牙槽说:“我刚记错了,我带了。”
本来想把这事糊弄过去,毕竟协议什么的,签了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