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看在你跟唐兆年帮我把钱卓林的证件办下来的情谊上,今晚上我有问必答。”
陶光明说:“竟然有人为袁苟生办理了保外就医。因为监狱的医生也确实诊断袁苟生精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所以监狱就准了。谁会这么好心为一个干尽了坏事的老糊涂费劲办保外就医呢。”
李文军听了眉头微蹙,垂眼不出声。
陶光明说:“你这个表情,我一看就害怕,通常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你知道却不告诉我。”
李文军淡淡地说:“我也只是猜测,希望我猜错了。”
陶光明压低了声音问:“连我都不能说吗?”
李文军笑了笑:“都说了是猜的了。既然确定,何必说出来呢。”
其实他很确定,只是这种事要是说出来,以后被人知道,会以为是他干的。所以还是装糊涂的好。
陶光明:“切,说好的有问必答呢?”
李文军:“你问了吗?没有啊。”
然后他就转向李文勇了,再不给陶光明机会问问题:“哥,干嘛皱着眉?”
李文勇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现在矿区所有收入都靠卖石头给李文军,这种情况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
就算李文军又钱,肯收。石头也有卖完的一天。
几千个人的生计压在肩膀上,大家都在无声催促他快些想出新办法来,让他喘不过气来。
李文军问:“是在发愁还没挖出矿来?”
李文勇用手里的钳子翻了一下炉子上的鸡翅,闷闷哼了一声:“嗯。”
李文军说:“你试着往前进方向的右手边挖挖。”重生前矿区在地震后新挖矿洞,也是很长时间没有挖到矿,改变了方向后才又挖到一条矿脉,虽然是贫矿,却将矿区倒闭的时间往后推迟了十年。
李文勇乜斜着他:“你又知道?”
李文军笑了笑:“霍段明之前是不是跟你建议过往这个方向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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