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职工的子弟,学杂费都由我负担。”
李文勇一下哽住:草,忘记这个家伙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这样一来,厂里职工的待遇比矿区职工还好了。矿区职工好歹还要象征性的交一点书本费。
他脸上的纠结让李文军很想笑。
其实他投入学校的钱远比他占的便宜多,他为矿区职工做的也远比他占矿里的便宜多。
李文勇刚才说的话已经有点像小孩子吵架,档次不太高了。
------
李文勇第二天果然给子弟学校的校长打电话了。
沈校长一听要收“文军实业”职工孩子的学费,下意识就回到:“这样不好吧。”
李文勇有点恼火,忍着气说:“有什么不好?”
沈校长不知道这两兄弟搞什么,只能说:“‘文军实业’给我们赞助了很多教学仪器设备和书籍,还帮我们修了文体馆。他们才几个小孩子在这里上课,我还要收人家的学费,总感觉有点忘恩负义。”
其实沈校长跟矿区的关系很微妙。跟医院和矿区的关系一样。
子弟学校当年是矿区的配套服务单位,之前一直也觉得是这样。
矿区就是天,他们不敢违背。
可是这一次暑假,李文军搞那个托管,两个月收了差不多一千块钱,除去成本还赚了几百。
一下子就把沈校长的眼界打开了。
这个有搞头啊。大家可以不买衣服,可以不出去吃饭,但是孩子一定要上学啊。
讲白了,他有人员,有地方,有设施,只要把名气做起来,对外招生还怕招不到人吗?
相比学费,矿区每年支付的那点工资和维护费用简直就是毛毛雨。
所以对李文勇说话,他也硬气了很多。
李文勇大不了就是说不发工资嘛。
前一阵子矿区紧张的时候,学校的工资都是李文军在发。
所以,谁怕谁?
而且沈校长这话也是在提醒李文勇,不要忘恩负义。没有李文军,矿区都撑不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