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可能的。”
中午终于不跌了,因为中间休息。
然后开盘后接着跌,到下午收档的时候,已经跌了百分之二十。
唐兆年终于有些慌了,去找泰力投资的老板询问情况。不问不知道,一问他才绝望了。
那混蛋这几天已经把手里所有的股票沽清跑路,现在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
第二天开市,泰力的股票接着跌。
明显已经不是做盘,而是恐慌性抛售了。
唐兆年这边找人查泰力投资的资产情况。然后,他更绝望了。
之前查到的现金资产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被转移走了,还死活查不到去向。稍微值钱一点的设备也被人运走了,其他投资也都是负收益。转移不走的就是厂房。厂房值不了几个钱。技术估值这东西,太虚幻,你说多高它就多高,资产清算的时候,就是个屁。
满打满算,估值一百亿的公司其实最多值两亿,还欠了一屁股债。
按照种情况,其实早该申请破产了。
跌倒第三天,证交所那边通知唐兆年,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就等着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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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年失魂落魄从办公室里出来,忽然一个黑影朝他扑过来。
多年的拼杀养成的警觉让他下意识一闪,躲过了刀尖。
然后一个中年男人被他的保镖按在地上,刀子被抢了过去。
那男人两眼血红,头发老长胡子拉碴,神态癫狂,冲着唐兆年大骂:“畜生,是你做空对不对,你买了公司,就是为了把它掏空。不然财报那么好看,为什么会跌成这样。我一生积蓄全赔了。你让我一家老小怎么办?”
原来是个炒股失败的投机客。
这种人每天都有,不值得可怜,也不值得他弄脏手。
唐兆年冲保镖抬了抬下巴:“等我上了车,就放了他。”
那男人又开始哀求,连哭带嚎,又像是在笑,听着挺渗人的:“求求你啊,唐老板,想想办法吧。不然我们这些小市民就没有活路了啊,啊啊啊!”
唐兆年没理他,直接下电梯到地下室上车。
车子开出来,刚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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