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抵押了吗?”
李文军说:“是,别人的是拿去抵押了。有几个人的,我觉得有可能会提前拿回去,所以就没拿去抵押。”
他含蓄地告诉他们两个,其实他知道北方集团会去游说他们做厂长,而且不只游说他们两个。
但是最后,只有他们两个被说动了。
李文军能理解他们。
毕竟市里看着各种资源和条件要比这个山沟沟里好很多。
但是,这种情况其实已经只是表象。
而且很快,连这个表象都会被打破。
王小兰的脸红到了耳根。她现在有点恼羞成怒,本以为李文军会苦苦挽留一阵子,结果李文军没有。
而且李文军既然知道有人在游说他们,竟然压根就不管。
分明是在考验他们。
袁磊子越发后悔,说:“李董,我不是……”
李文军轻轻摇头:“没有关系。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对两位有什么看法。按照合同,自己辞职,公司是没有补偿的。可是马上到年底了,你们两位也辛苦了一年,所以今年的奖金,我照发给你们。”
袁磊子满脸羞愧,想说不要这个钱了。
王小兰又踢了他一脚。
袁磊子只能闭上了嘴。
李文军假装没看到这些小动作,打电话给周立国,通知周立国帮他们两个办离职手续。
王小兰站起来,朝李文军伸出手:“以后见的机会就少了。”
其实她还是挺不舍得李文军的。
从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她的十五年人生里,眼睛里,心里都只有他。
可惜李文军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
不管是他最难和最好的时候,还是她最难和最好的时候。
李文军笑了笑:“是。祝二位以后的人生越来越好。”
袁磊子欲言又止,最后低头握了握李文军的手,跟着王小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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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磊子和王小兰的辞职,在厂里掀起轩然大波。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干得好好的,主动从“文军实业”辞职。
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现在都下了决心辞职,去株市的两个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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