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陶光明咂咂嘴:得,还是挨了一顿骂。
都怪我多管闲事。
施工有条不紊的继续下去了,这是关系国家航天事业的大事,不可能为这种事情拖延。
对于“文军实业”,也好像一个小石头扔到河里,溅起的涟漪小到看不见。
江强军选了这里做训练基地,提醒了杨守拙一个重要的事情:这里用来训练新晋的特种兵,特么不要太合适啊。
他性格一向是说干就干,立刻就拉了一批特种兵放到后面的深山里面去,让他们在里面独自待一周。
这个深山有个好处,就是道观和“佛堂清舍”刚好在最高点。
这样一来,他把指挥使设在山顶,被扔进山里的兵,万一撑不住,发信号弹,他坐在茶室里一眼就能看见。
他还给了每个兵配了李文军特制的定位器和对讲机,万一有紧急事件,按下求救按钮发送位置,同时用对讲机告知。
显示器上的点就会由绿变红。
他也顺便测试一下卫星定位的准确性。
这些新选拔的特种兵们进入了山里。
他征用了“佛堂清舍”的一个会议室一天,然后就和指挥,救助人员在茶室里喝着茶,翘着二郎腿,看着屏幕上定位器。
喝茶也喝腻了,他看见谭道长在外面转圈圈,就把道长请进来一起喝茶。
最近是淡季,来道观游玩的人少。
加上谭道长比较随性,就算有游客,也是基本不理不睬的,所以就很闲。
托李文军的福,杨守拙他们跟谭道长也是熟得很。
谭道长进来喝了茶,问杨守拙下不下象棋。
以前李文军有空会上来陪他下棋,最近都没来。
他实在太无聊了。
杨守拙一拍即合:“来,下,闲着也是闲着。”
他们从早到晚,中间只吃了个午饭,一共下了十局。
谭道长连输了十局。
其实杨守拙早腻了,可是谭道长不肯罢休,就只能一直下。
现在眼看外面天都黑了,杨守拙叹气说:“谭道长,老人家,睡觉去吧。天不早了。”
谭道长愤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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