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打电话来问你这些话。”
李谨言:“他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这小子太聪明,果然瞒不过。
李文军暗暗叹息,回答:“是,他在你来上学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李谨言:“他只说要去追求理想。我以为他说着玩,就没细问。”
李文军还打电话问了老家,也没有人见过李慎行。
唐兆年都有些暴躁了:“这小子能去哪里?”
要是在国内,还好办,就怕这小子发昏偷渡出去。那就真的是死在外面都不知道了。
他这么想着,跟季青韬一起把好久不曾联系的那些帮派又联系了一遍。
没有人接过这种客人。
李文勇压根无心去工厂,急得眼睛发红,嘴里全是燎泡。
又是一天毫无结果的搜寻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望着忽然变得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他悲从中来:自己就这一根独苗,如今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算自己挣下泼天的家业有什么用。
越想越伤心,他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捂着脸抽泣起来。
柳冬梅下班回来,看到这情形吓了一跳。
认识李文勇二十年了,从没见李文勇这么哭,就算是最难的时候也没有。
她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就算柳冬梅再看不出来,他也瞒不下去了。
李文勇抬头望着她:“冬梅,李慎行留了个纸条,不知道去哪里了。”
柳冬梅表情僵硬,呆在那里半天都没出声。
李文勇忙站起来抱住了,摸着她的脸:“冬梅,你别吓我。你跟我说说话。”
柳冬梅艰难挤出一句:“找了吗?”
李文勇:“我和军少还有陶光明找了他一个月了,都没找到。”
柳冬梅就开始喃喃自语,不停重复这句话:“没事,没事,他会回来的。他只是淘气,想出去玩玩。”
李文勇上来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不要碰我。从今天起,你都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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