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罗夫捧起一块巧克力熔岩蛋糕,“死心吧,我是不会觉得尴尬的。”
大眼瞪小眼的四人突然都笑了出声。
根据他的脸皮厚度,纽特大爷当年能在纽约搞得满城风雨,最后还能平安回伦敦完全不奇怪。
神奇生物学家嘛,得不要脸才能哄好某些特殊种类。
在相距稍远的黑色天鹅绒垫布上,德拉科和布雷斯笑得同样开心。
欣赏韦斯来双胞胎的泳姿,再吃着昂贵的高档点心,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瞧瞧那两只落水的红毛鼹鼠——”
德拉科故意抬高好几个声调,“傻乎乎的,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相距并不远的罗恩听了直想冲过去打人。
取笑他不行,取笑他家人就更不行。
哪怕两位哥哥都不咋滴,但这已经是上升到人生攻击的地步。
“放开我,哈利!”被架起来的罗恩凌空朝德拉科不断蹬腿。
那一对同样有俩破洞的袜子,惹来一大群黑天鹅的笑声。
“穷鬼韦斯来!”德拉科笑得最为夸张,“你爸爸妈妈难道就不能给你买一对像样点的袜子吗?
哪怕是自己织呢?”
他稍微缓了缓,“还是说,你们家已经穷到连布都买不起啦?”
“你们快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撕烂他的嘴巴!”
罗恩越是生气,德拉科就越开心。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快感。
哈利和西莫他们虽然也很想冲过去,但在教授们眼皮子底下都不敢这样做。
罗恩不得已,只能双腿并拢,脚趾头勾起袜子口。
横着用力一甩,直接命中德拉科哈哈笑着的大嘴里。
“吔屎啦,马尔福!”
又是一只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