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这应该只是巧合吧?她才十七,能有这么深的城府!?”
韩桐懒得和他废话。
“学你是学不会的了,但之前交代你这段时间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你自己务必记得!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讨回这笔债也不迟。”
韩尧听出什么,眼睛一亮:“爹,您的意思是……”
韩桐捋了捋胡子,哼笑。
“马球赛上,给那匹马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更重要的是,他供出了幕后主使——赵汉光。”
……
齐王府。
萧成煊脸色阴沉。
“是谁给韩桐的胆子,连赵汉光都敢动?!”
话音落下,原本在他身前站着的中年男人立刻跪下,声音恭谨:“殿下息怒。这件事,或许和韩桐无关——”
“赵汉光下台,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萧成煊气急反笑,“他竟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别人不知赵汉光是他的人,可韩桐是一清二楚的。
现在他将赵汉光拉下马,心思昭然若揭!
那中年男人沉默良久。
房间内光线昏暗,他藏在暗处,看不清模样。
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殿下洞若观火,韩桐的这些心思手段,自然是瞒不过您的。但现在事情已然如此,还请殿下速速决断。人证物证俱在,赵汉光怕是洗不清了,更重要的是,冯璋这次也参与了调查。若他去审问赵汉光,许多事情……”
说到这,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陷入死寂。
烛心突然爆了个火花。
萧成煊抬眼,眸色沉沉,声音浸着彻骨的寒意。
“这些年赵汉光也为本王做了不少事,待他死后,务必厚待他的遗孀。”
中年男人应声:“是。”
他随即起身,刚退出一步,便听萧成煊又道:“对了,韩桐那边最近也是麻烦不断,让他在家好好待着便是,毕竟之后光禄寺的许多事由,还要他去处理。”
中年男人心领神会。
“殿下宽厚。”
……
天牢。
昏暗逼仄的牢笼之中,充斥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时不时传来哀嚎与低泣的声音,如同夜鬼嘶鸣,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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