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一天,他在路边为一个病入膏肓的灾民把脉的时候,叶初棠主动上前,说有一法,可以帮他解决眼下困境。
储其远那时候不认识她,见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带着几个比她还小的娃娃,并未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只沉着脸让她赶紧走,不然回头染上瘟疫,可没人能救他们。
叶初棠当然没走。
她在那里待了足足半个月。
也是这半个月的时间,让储其远从此把她当半个师父来看,敬重至极。
后来两人偶有书信往来,也就渐渐熟络。
叶初棠回京之后,储其远数次想登门拜访,都忍住了。
只是没想到,等来等去,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居然是这样的场景。
储其远点头:“您说的是,那……咳,叶二小姐说的是,老夫晓得。”
叶初棠道:“其实这次还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储其远立刻道:“您——叶二小姐请说。”
……
吱呀——
房门打开,储其远从中走出。
沈延川回头看去,沁阳郡主已经按捺不住直接冲了过去。
“储院正,初棠怎样了?”
储其远捋了捋胡子,眉头紧锁,一声长叹。
沁阳郡主心中忐忑,不安地看了眼沈延川。
怎么看这情况,似乎……不太好啊?
储其远幽幽道:“叶二小姐这次受的伤,可是不轻啊。”
沁阳郡主“啊”了一声。
“怎么会这样?刚才陈太医和孙太医为她把脉的时候,说是皮肉伤,未曾伤及内里,只要及时救治,好好调养就行,这……”
“非也。”储其远打断沁阳郡主的话,神色严肃,“叶二小姐早年间曾患过寒症,伤及肺腑,此次受伤,她气血大亏,元气有损,又引发了旧症,自然一病不起。”
沈延川眉心微敛。
沁阳郡主有点懵:“寒症?什么意思?”
储其远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重重叹了口气。
“听闻叶二小姐几年前曾随家人去往梧州,后南下流亡,许是那时候落下的病症。”
四周安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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