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他的话,兀自大哭抹眼泪,叫嚣自己冤枉。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定然就是那个官差趁着翻找的时候,将东西放到了药柜格子里,试图趁机污蔑。
而且极有可能是他与那妇人联手为之,不然她不会喊着要过来搜医馆。
杨真眉心紧锁:“你是在这说,还是回衙门说!”
回衙门,就意味着很有可能会被上刑了。
那官差意识到不对,终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都是她!都是她指使我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把这东西偷偷放在这!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血口喷人!”那妇人惊跳而起,立刻朝着那人扑了过去,“我撕烂你的嘴!”
可她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刚在对方脸上抓了一个血道,就被一脚踹了出去。
二人模样都十分狼狈,到了这时候,谁还顾得上其他,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真的!
叶初棠抬手掩唇,轻轻打了个哈欠。
狗咬狗的戏码,她实在是看倦了。
“刚才你说,若没搜出东西,我让你干什么,你都随我,是吗?”
那妇人动作顿时停住,头发凌乱神色惶然地抬头看来。
叶初棠唇角弯起:“那就说说,到底是谁让伱这么做的?”
她与这妇人无冤无仇,想也知道肯定是利益驱使。
她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她需要这妇人当众亲口说出来。
听闻她这一问,妇人眼底闪过一抹慌张,连连摇头:“没、没有!没人指使我!”
或许是意识到事情败露,再怎么辩驳都没用了,她竟干脆承认了。
“是我!是我之前在你这看诊,身体不爽利,就想报复你,才想了这个法子!”
啪。
啪。
啪。
叶初棠慢条斯理鼓了鼓掌,神色赞叹:“想不到你一个寻常妇人,竟也懂得药理,知道浸了酒的川乌有毒,更能一口气拿出五十两银子贿赂官差,让他为你办事。当真令人钦佩。”
一番话说得那妇人脸色惨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身后一定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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