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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平静令她不安,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好了!不好了!”芍药忽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脸色苍白,难掩慌乱,“小姐!韩家出大事儿了!”
叶诗娴眉头皱起:“怎么了?这样慌慌张张的!”
她本来心里就乱,芍药这么一喊,更是惊得她心都差点跳出来。
“何况韩家出事儿,和我们又不相干,何须这般——”
芍药已经顾不得礼数,红着眼睛腿软着跪了下来,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小姐!您、您有所不知啊!那韩尧挟持了叶初棠,更重要的是,他当众揭发老爷,说当初叶铮大人的死,正是他一手策划!”
犹如一记惊雷迎头劈下,叶诗娴脑海之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你胡说什么!?”
芍药哭着道:“小姐,这样的事情,奴婢哪敢胡说?听说定北侯世子当场下令,让人劫了韩桐韩大人的囚车,把人带回韩家当众对峙!之后更是直接从韩家的院子里找出了一箱物证!现在,韩家父子已经被专人押送,静待圣上发落了!”
咣当!
叶诗娴踉跄着退后一步,不小心将桌上的茶杯扫落,瞬时间摔个粉碎。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未能回神,只嘴里不停喃喃:“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有慕容晔帮忙,他们这次肯定能柳暗花明,谁知半路竟又出现这样的情况!
韩尧真是疯了!居然、居然——
芍药哭着抹眼泪,哀求道:“小姐,小姐!咱们现在可该怎么办啊?要是、要是老爷真的害了——”
啪!
叶诗娴一巴掌狠狠打在芍药脸上,惊怒交加,厉声喝道:“放肆!谁准你说这样的胡话!”
芍药一下子被打歪在地,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但她哪里敢反驳半个字?
她从小伺候叶诗娴,从没见过叶诗娴发这样大的火,只慌忙哭着磕头:“小姐赎罪!是奴婢失言了!奴婢该死!”
叶诗娴捂住胸口,狂乱急促的心跳却越发失控。
怎么办?
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