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翅膀从高处轻轻一跃就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到另一棵树的枝叶间上了。
有时候也在灌木和草里走来走去。
这都是在找虫子吃呢。
所以把罐头瓶子往树上一挂,蚂蚱蟋蟀往外乱跳,自会把喜鹊们引过来。
“被那些流氓大鸟欺负,小喜鹊们真是受委屈了,今天得多抓点虫子给它们吃。”
白惠宁很是心疼喜鹊们的遭遇,看到地上喜鹊窝散落一地,全是黄色的干泥以及黑色细碎的枯枝……至于好点的、结实的枯枝就被白鹭们抢去搭巢了。
余启安闻言很是同仇敌忾的重重点头:“嗯,多抓点给它们吃,待会儿我去县城买点骨头和碎肉去,给黑娃它们吃,有白鹭飞下来,就让黑娃帮忙去撵走。”
陈赶年听到小情侣的对话,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心说这到底是城里来的年轻人,就是有意思,嗯,会闹点乡下人看不懂的洋气事儿。
两人不知道老爷子在笑什么,也嘻嘻哈哈的跟着笑,然后蹲在沟渠旁的草里到处扑蚂蚱。
一直到农庄传来一阵小娃子的哇哇大哭声。
抬头一看,就见到陈凌牵着哭得撕心裂肺的睿睿,后面跟着挺着大肚子、满脸无奈的王素素,以及同样满脸无奈之色的黑娃小金,从农庄走了出来。
“怎么了睿睿?看这哭得厉害的,告诉叔叔婶婶谁欺负你了?”
余启安两人一看这情况,赶紧起身走过去:“喏,伱看这瓶子里多少蚂蚱,咱们拿回去喂给你的小秧鸡子吃,好不好。”
小家伙一手抓着陈凌衣服,嘴里喊着爸爸哇哇哭,小脸蛋全是泪。
“哎呀,娃这是咋了?你俩赶紧哄哄啊,照这个哭法,嗓子一会儿哭哑了。”
陈赶年也走过来。
王素素无奈的对众人道:“阿凌这阵子一出门就好几天,今天要去城里收拾院子,他怕阿凌又走了不回来,好说歹说也不听,非要跟着去。”
白惠宁一听,赶紧伸手去给小娃子擦眼泪:“哎哟睿睿真是乖宝宝,原来是想爸爸,舍不得爸爸呢。”
这臭小子上次就是,陈凌隔了几天没回来,见到陈凌后那叫一个高兴和想念,又蹦又跳,在他身上爬上爬下,在他腿上打滚的,开心到不知怎么才好。
结果陈凌待了两天就又走了,还带走了黑娃小金。
他一下子没人玩耍了。
在这么点的小奶娃眼里,一天时间真是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陈凌一去两三天,他可不是想爸爸想得不得了。
因此这次就警醒了起来,陈凌去哪儿都要跟着。
余启安也对陈凌说:“你带他去呗,我跟惠宁也没啥事,跟着你帮你带娃不行吗?”
“这,我也没说不带啊,是他自己越哭越凶。”
陈凌无奈的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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