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就是陈国平的兄弟,陈国兴,村里的电工,现在陈玉强也跟着这个二叔在干,以后要接陈国兴的班。
“行啊。”
陈凌饭也吃好了,放下碗筷问道:“这阵子山上的狼天天后半夜叫唤,其他几个队的人碰见过狼下山没有?”
“狼下山?没有吧。倒是学成跟聚翔叔说听到过动静,就是聚翔叔后半夜睡得沉,醒来后只听到苞米地里嘎吱嘎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狼在吃东西,反正村里的狗是没咋叫。”
陈玉强想了想,摇摇头答道。
说着话,这时陈泽也回家放好碗筷了,怀里抱着个穿开裆裤的娃娃,走过来就推到陈凌跟前:“小毛快叫舅舅,这个舅舅身上整天揣着糖,你叫了就给你糖吃。”
这是他姐姐陈芳家的儿子,中秋来了要住两天。
听陈泽这么说,就叫了陈凌一声舅舅,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给糖。
“哎哟,舅舅今天还真没往身上揣糖。”
陈凌拍了拍口袋,啥糖也没放,只摸到一个烟盒:“要不,小毛先来根烟抽,舅舅这可是好烟。”
陈泽见状直瞪眼:“你个富贵,跟娃娃也闹。”
倒是把小毛逗得咯咯笑,还真伸手来拿。
陈凌一把将这娃抱起来:“哈哈,舅舅逗你玩的,这可不能拿。走,舅舅去给你买糖。”
瘸子社就在跟前,他也不往家走了,花了五毛钱就每样糖买了几块,给小毛的衣兜子装得满满的。
“吃完去舅舅家拿,舅舅家糖多着呢。”
“知道了舅舅。”
这娃倒挺乖,给买了糖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陈凌跟陈泽他们身后的石头上,听他们说话。
闲聊了会儿,见汉子们已经开始凑堆下棋打牌了,陈凌该听的也听到了,没再待下去,转身拿上碗筷回了家。
下午没什么事,陈凌就拉着媳妇小睡了会儿。
三点多的时候醒来,刚说要倒杯水喝,就听院里一阵鸡飞狗跳,往外一看,原来是那三只小憨皮子,闲着没事又去鸡舍找茬了,自家的鸡战斗力不弱,它们吃过亏也不太敢招惹。
这是王真真带过来的几只土鸡,一直也没杀就放到鸡舍养着,结果这三个小东西觉得碰到了好欺负的,三天两头过来撩拨。
偏偏这些土鸡还很害怕黄皮子,它们一过来就吓得跟什么似的,老是被撵的满院子乱飞乱跳,让三个小憨皮子越发得寸进尺,有空就来找乐子。
“去去去,小金,把它们赶出去。”
陈凌刚睡醒,被闹腾的有点心烦,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