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专门刮猪毛的刮刨刀刮着,一通忙活之后,老黑猪就变成白白胖胖的大白猪。
这时,王立献手里的杀猪刀再次刀锋翻转,头蹄尾巴唰唰唰的就全被割下来,而后从脖子顺着肚皮往下这么一豁,整个猪身里边的内脏也跟着全部展露在眼前。
“永刚家的,二聚家的,你们三家上来分肉。”
“来啰。”
三家人乐颠颠的走上前,先是围到肥猪跟前,翻动着来回看,最后再用手指衡量一下肥瘦,顿时满脸喜色:“今年这猪养的不赖嘛,都快四指膘了。”
“是啊是啊,这猪肉看着就香得很哩。”
“……”
分肉又是一阵热闹,把周围的村民和娃子们看得眼馋的很,这家伙人家回去就能吃上肉了啊,猪肉那么香,咱们啥时候才能吃上。
却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然而三家人喜气洋洋的分完肉,还有陈凌的两头小野猪要杀,陈凌后面也有一堆人。
到年根底下了,谁家不想早点把肉吃上。
这前两天的号早就排满了。
……
杀完年猪,感觉就是不一样了,村里每天都飘散着炖猪肉的香味。
小娃子们也整天拿着猪尿泡做的皮球,来回踢着玩。
年味是越发的浓重。
腊月二十五,家家磨豆腐。
陈凌家今年是不用磨了,他二十三去韩闯家喝完喜酒回来,就去县城的豆腐坊把豆腐买下了。
不过这天他也没能闲着,早晨还没吃饭呢,陈国平就来家里叫他来了,说是大队上的拖拉机摇不开了,让他帮着去瞧瞧。
大队的拖拉机也就陈凌整天开,走山道跟玩似的,拖拉机有问题他没办法的话别人就更弄不明白了。
“啊?拖拉机,这时候开拖拉机干嘛?”
陈凌还挺疑惑的。
问了才知道,是村里打工的年轻人回来了,要开拖拉机去县城接。
原来是这样,那得去。
陈凌到厨房干了一碗热羊奶,就穿上大衣跟着陈国平到了大队。
拖拉机就在大队的院子里停着,陈凌走上前摇着试了试,机器转起来倒是不沉,但连着摇了几次,却怎么也摇不开。
“中间有人开过没?”
陈凌轻轻皱眉问道。
“还真有人开过,你上次用完停这儿,宝梁拉着三桂叔和宝栓去县医院来着。”
陈国平说到这里,有点担心的问:“怎么了?拖拉机用坏掉了?”
陈凌也没立刻回答,弯腰瞧了瞧,道:“国平大哥你去找个活动扳手,我把喷油嘴调调,别是喷油嘴坏了,供不上来油。”
等陈国平找了个活动扳手过来,陈凌把喷油嘴调过以后,摇起来是有点反应了,但发动机还是摇不开。
“怎么了这是?拖拉机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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