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马喂狗,留了些猎物,便踏上返程,从大路上走,到县城接上王真真回去。
骑马有瘾,纵马驰骋的感觉让人迷恋。
马匹越好,骑马越是熟练,就越是令人按捺不住。
不过今天是秦秋梅她们来找王素素玩,能帮忙看孩子,陈凌才有机会出去瞎熘达。
第二天再想出去,就没机会了。
……
早春二月,草长莺飞,远山一片苍茫,近处山坡欲绿。
嫩绿的小草已长出寸许,有的还戴着像星星一样的小花在忽闪。
河堤上杨柳的枝条吐着新芽,如串串绿兰花,参差不齐地直垂到水里。
今春虽天旱干燥,河水与溪流很浅,但空气却依旧像是往年一样,一到了春天,便暖融融的,带着甜味儿。
令人身心舒畅。
清风徐来,水波荡漾。
在这样明媚的春光里,陈王庄忽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是一群脸膛黑红的汉子,有年轻者,也有年老者,穿着皮革制的衣服,毡帽配着马靴,每人扛着长长的杆子,牵着马缓缓走在大坝上。
马铃铛叮叮当当,宛转悠扬。
马蹄吧嗒吧嗒,有清脆,有沉闷的钝响,踩在春风里而来。
有在水库西北两侧农田忙活的村民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路,露出好奇和疑问警惕之色。
仔细一看,就有人发现,那些汉子的肩膀上不仅扛着长长的杆子,肩膀另一侧还站着一只只凶狠的鹰隼。
这让村民们更加好奇。
好奇归好奇。
这陌生的马队,一身行头还如此奇特,不得不让人戒备。
村口的老人就把一群好事的小娃子赶走。
却见那群有老有少的汉子,慢悠悠的停下来,对冲着马队吠叫的狗视而不见,其中一个肩头站着灰色鹞子的老人脱下毡帽,望了望,寻了远处一棵站满鸟雀的柳树。
以长杆一端的铁铲,铲了一块土,勐地丢过去。
哗啦啦一声,满树鸟雀惊飞。
老人肩头站立的灰鹞嗖的一下瞬间扑出去,稳稳地抓住一只鸟儿。
小娃子们一见此景,眼睛大亮,呼啦一声就围了上来。
叽叽喳喳的簇拥着一帮鹞子客,大人们也跟着凑了过来。
鹞子客走到哪里就是靠这一套来吸引人的。
他们行万里路,吃百家饭。
就是靠的这个来和人搭话的。
遇到被鹞子吸引到的人,一问一答之间,遇上聊得对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