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个小个子女巫兴致勃勃接口:“我在白丁世界读念书的时候,看过这方面的很多桉例……没想到巫师也会有这样的病症!”
“不要紧,那你重新再拆一封信吧。”带郑清来办公室的男巫和气的笑着,顺手又从格子里抽出一封信。
“不,”郑清一把抢过,声音因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扭曲:“不……不在……不麻烦大家了!我还是回去再看吧!”
“这样吗?”瘦高男巫难掩失望之色,却仍努力挽留道:“办公室人多,大家可以一起帮你拆……据我所知,这类信的内容十份里总有七八份内容是雷同的,看多了很辛苦的。”
“不了,我还是回去自己拆吧。”年轻公费生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吧,”
瘦高男巫咕哝着,从旁边那位女巫手中接过几张羊皮纸:“既然这样,你清点一下信笺与纸鹤数量,然后填一下回执单……在这里签个字……”
立柜中的格子看上去不大,但容量却不少。
当郑清清点完毕,把来信与纸鹤们都塞进灰布袋,走完全部流程后,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距离下课不到半个小时。
难怪易教授说自己不用回去了。
带着这点感慨,年轻公费生趁着上课时学府中人影稀少的空儿,径直回了宿舍——回宿舍前,他还挂着隐身符,去了一趟贝塔镇青丘公馆,想找苏施君商量一下号角报上的那篇报道。
可惜苏蔓告诉他,小姐去了实验室,大概要周末才能回公馆,男巫最终只能留下一封简短的问候信,悻悻离开。
当他回到宿舍时,时间尚早。
宿舍里除了打盹儿的团团、玩耍的小精灵外,便只有迪伦那口漆黑的大棺材里还躺着一个酣睡中的吸血狼人。
他微微叹口气,开始处理收到的信。
吼叫信,一律拣出,丢进一团厉火中烧掉,听都不听。
其他的信,郑清只拆了百十来封,便已经精疲力尽,感觉久违的头痛似乎又要隐隐发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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