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学院的奥古斯都语气有些飘忽不定:“新旧之间的循环犹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阴阳鱼,很难想象它们彻底分开会发生什么。”
“这不像你平常的态度。”女巫微微皱眉——这种软弱与犹豫的感觉,不是她印象中的瑟普拉诺——她下意识瞥了一眼那只乌鸦。
乌鸦坚持一动不动。
胖巫师低笑一声,抓起身下宽大的斗篷,抖了抖,抖落上面积聚的雪花,声音也如雪花般簌簌落下:“因为无知,所以无所顾忌。知道的越多,束缚手脚的条条框框也就越多,反而显出几分胆怯来……你还没有被已知的恐惧所支配,所以我想从你这里获得一点建议……如果有一个提升我们血脉的机会摆在面前,但这个机会可能会死人,死很多人……你愿意抓住这个机会吗?”
“提升血脉?”
女巫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死人什么的从来不是你关心的重点。祥祺会就是为了打破阿尔法的血脉规则而诞生的……阿尔法是天赋至上,而不是血脉。”
“所以?”瑟普拉诺显得非常有耐心。
“所以,让你犹豫的不是恐惧,而是野心。”女巫抽出法书,对准那只可疑的乌鸦,冷澹的指出问题核心:“你现在更想拥有一座完整的阿尔法堡,而不是一座干净的阿尔法堡。”
“所以。”男巫继续心平气和重复着这个词。
格洛丽亚犹豫了一秒要不要现在丢出一道粉碎咒,炸碎那只乌鸦,但停了停,还是按捺了心底的烦躁,强调道:“所以,血脉从来不是我们的目的。甚至天赋也不是。打碎阿尔法的臭枷锁、找回真正的阿尔法才是我们的目的。”
瑟普拉诺呼啦啦笑了起来。
女巫被他笑的有些恼火。
“你看到了?”
祥祺猎队的队长侧脸看向那只大乌鸦,语气显得有些惋惜:“虽然你的提议很可口,但实在是不符合我们的胃口啊。”
有那么一瞬间,格洛丽亚觉得那只大乌鸦的眼皮就要‘卡察’一声眨一下,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