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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扁了你就醒了。”萧笑敷衍的回答着,目光随着张季信的手指看去,脸色立刻变了。
郑清并没有注意到伙伴们注意力的流逝。
他仍在起劲儿的渲染自己噩梦中的无助与恐惧。
“我最后是一头栽下悬崖给惊醒的,”他总结着,仍旧心有余悸:“醒来之后,浑身大汗淋漓……非常标准的噩梦。”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被那只大脚掌踩到的?”辛胖子肥厚的巴掌重重拍在年轻公费生的背上,把他震的龇牙咧嘴。
“有脑子的人都能知道!”郑清忍着痛,咆哮道:“那么恐怖的家伙,一脚从你头顶踩下去,你会忘记吗?”
“老师好!”齐刷刷的吼声在他耳边震响,压过他的咆哮声,把年轻的公费生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恰好看见司马杨云先生抱着讲义从几个人身前走过。
这声问好显然也把司马大美女吓了一跳。
她脸色酡红,神情有些微恼。
但看到萧笑直愣愣的眼神之后又忍不住有些慌乱。
“你们也好,”她微微笑着,点着头,脚步却不自觉的快了几分,眨眼间便拐进旁边的一条长廊,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笑长叹一声,垂头丧气的向主教楼走去。
郑清咂咂嘴,放弃了讨论自己噩梦的打算。
显然,在这种气氛下,萧大博士是没有心情为他解惑的。
……
……
自从爱玛教授在第一节天文课确立了她的规则,后续几周的课程显得非常顺利。
或者说,规律带来了习惯。
每周二下午,爱玛女士会在下课的时候发布一张课业清单,上面罗列了今后一周的每日习题;每周一至周五,唐顿班长会敲开每间男生宿舍索要作业,然后在下一个清晨上课之前交到爱玛女士的办公室。
据唐大班长说,那间办公室似乎从来没有关过门——不管什么时候过去,爱玛教授都在里面批改作业。
这让天文8-1班的年轻巫师们愈发战战兢兢,不敢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