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很难让人不联想什么。
尼维尔似乎没有察觉其他人的表情,仍旧用那死板的声音说道:“……司马易动用了许多来路不明的资金,在校内与校外的多个投注点,大批量买进了多场比赛的彩券。”
“……虽然不想面对,但我必须指出,这位巫师资金的流向,与我们按计划安排的盘口几乎一致……换句话说,他基本就是在跟着我们的计划下注。”
“任凭他继续随意下注,那么可以预估,到校猎会结束的时候,我们将为此损失超过一千五百枚玉币的利润……这只是粗略估算,如果加上他在契约中增加的某些杠杆,损失规模也许会进一步扩大。”
休息室里一片哗然。
刚刚预估的两千枚玉币收益还没有落袋为安,似乎就要随着某位巫师莫名其妙的大肆投注而烟消云散。
这简直是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
没有任何人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两千枚玉币化为乌有——即便这些玉币还没落进他们的口袋里。
小约翰·尼维尔并没有在意屋子里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提高声音,补充道:
“在这里,我必须强调,即便十次里面只有七次买对了,但这显然也不是一个正常的比例……”
“有没有可能他在买赌券之前喝了福灵剂?”休息室的角落里忽然传出这样的质疑声。
这个猜测立刻引起许多人的共鸣。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还有人补充道:“……即便不是福灵剂,有没有可能是一些幸运类的魔法,或者预言性质的占卜术?这些传统的作弊手段即便在四季坊的大赌坊内也很难完全禁绝。”
“但是在第一大学,这些手段是可以被禁绝的。”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响起,打断众人的讨论。
蓝绿眼儿的尼维尔回过头。
挂在门后画框里的流浪巫师,摇着头,正在非常严肃的否认:“他们没可能作弊,没可能的。”
说着,他摘下头上的尖顶巫师帽,重复着自己的态度: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以我流浪巫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