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看了公费生一眼,露出几分古怪的目光。
“咳咳,”辛胖子打断郑清的愤愤不平,扯了扯他的袍子,小声解释道:“只是‘逼迫’他们出局……并不是攻击他们。有许多赖皮的手段可以达到这种效果……比如把某一片的小动物身上都涂了巴豆汁,猎队的猎兽如果忍不住打了点野味,自然会腹泻不已,丧失战斗力……类似这样的手段。”
“还能这么干?!”郑清呆了呆,立刻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简直无耻至极!”
“确实如此!任何使用下三滥手段的人,都丧失了身为一位真正猎手的荣誉!简直无耻至极啊!”安德鲁立刻打蛇随棍上,轻飘飘拍了郑清一记马屁:“果然不愧是学校的公费生,真正的道德君子!”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立刻引起了郑清的警惕。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公费生摸了摸自己手心那个已经看不见的疤痕,打断泰勒家小少爷的絮絮叨叨,眼神重新流露出几分警觉。
安德鲁愣了一下,继而撇撇嘴。
“……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他的语气终于显得有些不满了。
“吃一堑长一智,我总不至于做了好几个星期噩梦,还像之前一样傻乎乎吧。”郑清也干脆挑明了话头:“你也不用讲故事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吧。”
“干脆!”泰勒家的小少爷一拳砸在手心,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我是来找你们结盟的。”
“哈?”郑清挑了挑眉毛。
辛胖子似乎早已预料到的模样,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语不发。
萧笑则皱着眉,慢慢合上了怀里的笔记本。
“麻烦你再重复一遍,你刚刚的意思。”郑清对面前的小胖子礼貌的笑了笑。
“我的意思是,我们两支猎队可以在猎场上合作……优先驱逐其他猎队。”安德鲁如善如流,立刻用清晰简洁的话语复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至于新生猎赛最后冠军的角逐,我们可以在其他猎队被淘汰之后,再分胜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