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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所有人已经重新按猎队组织起来,并且纷纷建立了防御阵型。一些在骚乱中受伤的猎手也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正进行初步治疗。
一时间,台上台下两拨人马各行其是,颇有些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感觉。
当然,这种‘和平’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在那个苍老声音的咆哮与威胁下,木偶人很快妥协了,把高顶帽从自己的脑袋上摘了下来。
“你会后悔的……猎赛还没开始,你现在出来,除了流几个钟头的口水,难道还要别的什么收获吗?”木偶人嘀嘀咕咕的说着,顺手把摘下来的高帽挂到了自己脖子上。
摘掉高帽,木偶人光秃秃的前额便露了出来。
事实上,木头人的整个脑袋上都没有一根头发,之所以强调前额光秃秃,是因为在它脑袋卤门以及更靠后的地方,立着一张宽大的金色高背椅。
椅子上,坐着一个丑陋的、拳头大小的人形生物。
它披着一件华丽的银色长袍,拄着一根筷子般长短的法杖,脑袋上戴着一顶哥特式的巫师尖顶帽,花白的胡须乱糟糟的堆砌在脸上,几乎让人看不清它的五官。
与上半身的华丽妆扮相比,它的下半身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没穿裤子、没穿袜子,甚至没有鞋子——是的,这个拳头大小的家伙光着两条毛茸茸的小腿,露出长满绒毛的脚趾头,任凭自己光秃秃的脚底板喝西北风。
“美味啊!”小老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嘎嘎笑道:“空气中的每一缕过客都流淌着诱人的、血腥的芳香!”
古怪的修辞、古怪的音调,古怪的样貌,古怪的穿着——这个坐在木偶脑袋上,小老头模样的家伙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古怪的、混搭的气息,给人一种异常难受的感觉。
似乎感觉坐在椅子上没有办法一舒胸臆。
小老头翻个身,撑着那根法杖,费力的爬到椅子上,然后张开双臂,看着台下的年轻巫师,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年轻的巫师哟……”
“不管你们喜欢玩弄死尸,还是灵魂;”
“又或者喜欢低声吟唱恶魔的歌谣,在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