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此刻,它们的曲调已经改成了‘拉德斯基进行曲’还别说,用二胡与皮鼓奏出来的拉德斯基听上去虽然少了几分磅礴的气势,却在细处多了几分微妙的感觉,让人听着总像是心被揪着似的。
老鼠队伍的正中央,是一顶八抬大轿。
轿子没有顶篷,只在其中设了一台绛紫色的沉香步辇。辇上坐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胖乎乎的小老鼠,浑身褶皱,远远望去,仿佛一粒剥去青皮的核桃。
“我们这个店买保险了吧。”年轻的公费生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不是追溯那些老鼠的来历,也不是想着怎样逃跑,而是开始担心那面被老鼠们反复打洞、又修复的墙壁会不会因为过度疲劳而塌掉。
连金属都会因为疲劳垮掉,更不要说一些砖土混合物了。
毕竟关系到宥罪猎队那一大笔的投资会不会打水漂,不得不慎重。
当然,这番小气的想法他也只会在心底念叨一番,决计不会当场说出口的。好歹旁边还站了一位他心动的女巫,如果表现的过于斤斤计较,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哪只老鼠是叮当耳朵,或者叮咚耳朵?”
这是郑清脑海里冒出的第二个念头。
毫无疑问,这群敲锣打鼓,突兀出现在店里的穿衣老鼠们,定然与之前折腾了半天的‘耳朵兄弟’脱不了干系。而且如果郑清没有猜错的话,那只坐在沉香辇中的‘核桃’老鼠,恐怕就是叮当耳朵之前心心念念的‘鼠族大人物’了。
“那只‘核桃老鼠’是谁?”
这是郑清脑海里冒出的第三个念头。
与前两个念头不同,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便有人上赶着给了他答案。
“鼠仙人?”
米尔顿公爵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句,但他的口吻却非常肯定:“久仰久仰…一直听说第一大学地下世界掌握在一支神秘鼠族的手中,没想到今天有机会见到您这样的大人物。真是不虚此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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