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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啧’了一声,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那些刚刚被男巫溅出来的茶水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直在周围候命的小精灵们飞快的冲了上来,为办公桌重新铺上了一块素净的桌布,以及新摆好的果盘、点心;还有两只小精灵捧着温热的湿毛巾以及小镜子,凑到郑清面前,协助他打理自己的仪容。
苏施君并没有等郑清收拾妥当才开口。
“又做噩梦了?”她斜倚在宽大的躺椅上——她那张高背办公椅几秒钟前刚刚变成了一张宽大舒适的躺椅——手中拎着一小串葡萄,一边咬下一颗葡萄,一边懒洋洋的发问。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的缘故,她的声音显得有含糊不清,但这也令她的声音愈发娇俏了许多,平添了几分魅力。
郑清的眼角隐约扫见女巫搭在躺椅边缘的半截小腿,立刻用力晃了晃脑袋。
“形象,形象。”他喃喃着,低声提醒了一下。
“反正没有外人……而你又见过更糟糕的形象。”女巫浑不在意的挥挥手,示意郑清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说正事,刚刚你来的时候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做噩梦了?”
提及这件事,郑清脸色顿时黯淡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只记得一片红色?”女巫追问了一句。
“这次好像有许多人在说话,只不过一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说到这里,郑清似乎觉得自己解释的不够全面,补充道:“以前也有隐隐约约的声音,都很模糊,没有这次清楚。”
“那你这次听的声音到底是清楚还是模糊的?”苏施君以手扶额,无奈道。
“很清楚,有人在说话;很模糊,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郑清拗口的解释道,或许他也意识到自己说辞中的矛盾,但他实在没有办法解释的更清楚了。
因为他在梦里的感觉就是矛盾的。
“也就是说,没有更多新的症状了?”苏施君歪着头,看向年轻公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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