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自相矛盾算不上不要脸……自相矛盾……阿尔法的人,岂会怕丢脸?便是让你多削去几层脸,还有的剩!”
围观者顿时轰然大笑起来。
一直趴在隔壁小店的窗口向这边张望的木明子老道,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大着嗓门冲斜对面门口坐着的流浪巫师吆喝道:“老巫师,你家酒吧也快干不下去了!没看见旁边店里卖点鱼人的东西就要被封店吗?”
流浪巫师端着小酒壶,笑眯眯着回答道:“不打紧,不打紧,老巫师我的店里卖的都是正经货,决计不做什么不合规的勾当。”
听着周围沸沸扬扬的议论声,阿瑟内斯拢在袖子里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他再一次回想起去年开学之初,在贝塔镇步行街上的那次遭遇。
同样是他与面前这几位大一学生,同样因为一件小事,双方起了冲突。周围同样有那么一群不知轻重,胡乱聒噪的声音。
上一次,因为一时大意,他与同伴们被这些新生偷袭,镇压当场,酿成一个大笑话,直到半年后的今天,还时不时有人提起这件事。
倘若不是司马易出主意,弗里德曼爵士没有过分追究,恐怕直到现在,他还会顶着一个‘被新生揍过的老生’名头,躲在自己位于阿尔法堡的休息室里自怨自艾。
这一次,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了。
阿瑟内斯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摸了摸挂在手腕上的护符,同时感受着腰间法书传出的隐晦魔法波动,脸上面无表情,精神却全力以赴关注着四周每一道或者恶意或者挑剔的目光。
在出发之前,他便与纠察队的其他队员们进行了数次战术推衍。
宥罪猎队在上一年的新生赛中拿到第一名,麾下又有诸多一年级的新锐学生,再加上两个学院最近气氛紧张,面对上门封店的纠察队,对方很可能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只要对方做出反应,自己的队员就可以在几秒钟之内释放数十道咒语,同时发出高级别的警戒魔法,通知城堡里其他纠察队以及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