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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北区,是我们共同的悲哀。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或者在默默无闻中被世界抛弃,或者顺应世界改变自己。”
“这是基尼小屋一贯的理念。”
“现在我需要你再复述一遍,确保你的内心是认同这种想法的。”
灰袍的女戏法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科尔玛的话,末了,还加了一句:“……这是我真实的想法。如果有一个摆脱戏法师身份的机会在我面前,无论如何,我都愿意去尝试。试一试,还有一丝希望在未来。”
科尔玛将手中的药碗塞到女戏法师的手中。
“味道有点苦,”凯瑟琳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咂咂嘴,脸上露出几分释然,也恢复了几分平日的俏皮与大胆:“这是什么药?我感觉我的舌头已经有点发麻了……”
“镇定剂。”科尔玛瞥了一眼女戏法师,抬手驱散周围的桌椅板凳,然后趴在地上,直接用手指在坚硬的橡木地板上开始篆刻魔法阵。
一边刻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解释起来:“……直接作用于灵魂上的实验是非常痛苦的过程,减少你在法阵中挣扎的力度,可以最大限度提高实验成功率。”
“……舌头是最开始失去感觉的部分,然后是脸颊,脖子,脏腑,手脚……视力与听觉会保留,确保你在内心始终遵从魔法仪式的要求。”
勾勒完魔法阵的大致框架,科尔玛擦擦额角的汗水,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试验助手。
只见披着灰袍的女戏法师双手拄着头,安静的跪坐在吧台的阴影之下,一动不动。
仿佛一座雕像。
……
……
九有学府,宿舍山。
43宿舍。
红日挂在天边,暖风习习,顺着狭窄的窗缝钻进屋子。
宿舍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静悄悄的,迪伦床铺的帐子被风吹起,露出里面黑黢黢的棺材,棺材中隐约传出轻微的呼噜声。
肥猫团团蜷在辛胖子的枕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