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您不需要解释,我刚刚以为是哪个小毛贼。”她笑了笑,伸手从梳妆台一角的盒子里摸出一个指甲剪,伸手抓住鼠仙人的小爪子,捏了捏:“……您应该让那些孩子经常帮你剪剪指甲,对身体有好处。”
鼠仙人愣愣的盯着女巫的指甲刀,半晌,没有出声。
“咔咔,咔咔。”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指甲刀咔咔的声响。天花板上那些敏感的灯火虫们也早已恢复了稳定的频率,鼓着肚皮,洒落一屋淡白色的灯光。
“你是……明天去那座小世界里……做那件事吗?”鼠仙人侧着脸,盯着椅子脚下那本厚重的法书,看着羊皮纸上那张复杂的魔法阵图,低声问道。
“是的。”女巫扬起眉毛。
她可不觉得鼠仙人不知道这件事。此刻它提起这个话题,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说不定它今天晚上的‘偶然路过’原因就在其中。
客人并没有让主人久等。
“这个魔法阵很危险……非常危险。”鼠仙人盯着阵图上那颗缓慢移动的淡红色光点,轻声说道:“与星空有关的魔法,让死亡都显得那么温和。”
“比北区戏法师们的生活更危险吗?”女巫反问了一句。
鼠仙人沉默良久:“他们终究还活着。”
“行尸走肉,算不上活着。”对于这一点,女巫觉得她比面前这只老鼠更有发言权。
鼠仙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女巫则继续安静的给它剪着爪指甲。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鼠仙人终于再次开口,语速很慢,咬字却非常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它很大的决心:“听完这个故事,你再决定要不要去。”
女巫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竖起耳朵,不知鼠仙人要讲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以前是个巫师,你知道吧。”鼠仙人看了女巫一眼,眼神中露出几分慈祥:“像我这样的巫师,第一大学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整天埋头实验中,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实验,日复一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与北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