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即将开始,年轻巫师们即便上报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另一种则是年轻巫师们即使知道也没有办法上报——至于没有办法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他们全员战死在这里、或者他们被妖魔俘虏、或者他们在妖魔影响下堕落,等等。
不论哪一种可能性,都很糟糕。
“……天从人愿,这种感觉在我遇到你们之后,变得更加强烈了。”说到这里,尼基塔终于不再迂回,伸出手,目光灼灼的看向郑清:“怎么样,考虑考虑,成为我的伙伴吧!第一大学能教你的,迷雾号,或者我,都可以教你……第一大学教不了你的,我们也能教你。”
“你不需要在这个幻想勃发的年纪,被一道无形的绳索束缚了天性。”
“也不需要呆在狭小无趣的校园里,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出神。”
“你完全值得更大的世界。”
美尼斯酒馆屋顶破开的大洞中落下一道明亮的光线。
尼基塔的手向前伸着,摊开的手掌恰好落在这道光线中,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光线中微微发亮,显得非常迷人。
郑清盯着她那漂亮的手,看了许久。
久到宥罪猎队的几位同伴都不安的回头,看了他几眼。
“束缚,”许久,年轻公费生终于咕哝出这个词,他抬起头,看了尼基塔一眼,声音多了一丝调侃:“束缚的反义词,是自由吧……自由是阿尔法的规则,而我是九有学院的。你用阿尔法的招生原则去诱惑一个九有学院的学生,是你在阿尔法呆太久,脑子呆坏了吗?”
尼基塔脸色一僵。
她确实出身阿尔法学院,所以在招徕郑清的时候,下意识使用了对阿尔法人来说最有诱惑力的说辞,但她忘记身前这几位年轻巫师身上的红袍子是什么意思了。
“嘿,这大概就是灯下黑吧。”张季信嘲讽得声音在战阵中响起,他已经摆脱不久前落地冲击带来的眩晕,恢复了一位主猎手应有的霸气:“……巫师当的好好的,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去吃人肉喝人血?油焖大虾它不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