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血符弹,跟我的魔力控制没有一毛钱关系。”年轻公费生板着脸,硬邦邦的纠正:“而且,我的符枪都丢在黑狱战场了。”
提到黑狱战场,参与过的几位同伴都沉默了下来,齐齐用微妙的眼神打量着年轻公费生。这让男巫感到有点恼羞。
蒋玉适时小声开口:“还有撒托古亚……两次。”
第一次打爆了撒托古亚之子,第二次干脆毁掉了一座小世界。当然,蒋玉还是很好心,没有提及某人某次在贝塔镇北区毁掉半条街的光辉事迹。
年轻公费生重重吐了一口气,露出几分烦恼:“谁能想到堂堂一介外神会对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巫师动手呢?那完全属于意外,而意外向来是不可控的!”
萧笑做了个理解的手势:“我们可以继续举例子,你也可以继续争辩下去,但借口或者事实你只能选择一个,就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当然,身为占卜师,我更倾向于通过事实推测未来最大的可能性。”
“身为当事人,我绝不承诺放弃借口。”郑清悻悻然道。
他知道同伴们说的事实,他们的担忧也有道理。
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这无关荣誉或者自尊心什么的,而是因为追溯所有‘意外’的最根本的原因,在于藏在他灵魂深处的那道禁咒,但这一事实他却没有办法向同伴们明说。
“所以,梅林保佑,这次你得稍微收敛着点。”
张季信走上前拍了拍郑清的肩膀:“我可不希望试炼会后跟着你一起去临钟湖捡一个学期鱼人丢到岸上的粪便。”
郑清叹口气。
“梅林可不一定能保佑了我。”他咕哝着,最终听从同伴们的意见,重新又梳理了一遍体内魔力:“……如果需要,也应该喊‘先生保佑’。”
……
……
郑清终究没有机会喊‘先生保佑’几个字。
突袭前的准备繁琐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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