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殊不知这个动作让男巫左脚踩在右脚上,险些一头栽进花厅里,她不得不用力拽住快跌倒的男巫,半晌才想起自己刚刚要说的话:“……舞会的本质就是社交……你只有不断出现在聚光灯下,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大家才能越来越习惯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了,你会跳舞吧?”
郑清此刻感觉自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心慌气短,脑子一片空白,所以苏施君不得不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你会跳几支舞?”
“跳,跳舞?”
郑清终于从空白中拽回自己的理智,下意识想起了去年校猎会时的场景,情绪蓦然低沉了许多,喃喃道:“我会一点儿交谊舞。”
苏施君瞥了他一眼。
“会一点儿可不够。”她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你可是要跟我一起出场的,如果到时候踩了脚……我倒不怕青丘丢脸……我只是担心舞会后你会再被人打一顿闷棍。”
闷棍两个字立刻让郑清想起一些糟糕的回忆。
“你之前说的买衣服,是买舞会上穿的衣服吗?”他稍稍打起精神,想起了今天女巫把自己从教室带走的理由。
“宾果!”
苏施君打了个响指,手上立刻多了一倍橘子汁。
“作为苏施君的男人,在公众面前总要保持一定的体面。”
她小呷了一口果汁,瞥了一眼郑清身上宽宽大大的院袍,大有深意的补充道:“衣服太宽大会挡不住月下的风寒,走在路上也会哆哆嗦嗦……总之,你该准备几件合体的新衣服了,否则一晚上你就只剩下哆嗦了。”
因为喜欢像老派巫师一样在袍子下藏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所以郑清现在穿的袍子都比自己体型大几号,看上去确实有些拖拖拉拉。
年轻公费生白脸微红,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咕哝道:“噢……你可以把单子给我……我晚上下课后再去也不迟的。”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女巫微微扬起眉毛。
正待说话,苏蔓女仆长悄无声息出现在花厅边缘,小声禀告道:“小姐,绿兮纺与拂地垂的剪裁师都已经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