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儿的北区巫师们更不会。阑
也就懵懵懂懂的宥罪猎队,莽撞的一头闯了进来,把这里当作一间普通酒馆对待。
“听到没有,渣哥儿!”
迪伦转身,抓住郑清的胳膊晃了晃:“科尔玛学姐等会儿要来,别喝了,你不是想打听打听跟乌鸦有关的事情么……嘶,这是已经醉了?”
被他晃着胳膊的年轻公费生面色通红,双眼惺忪,迪伦松开手后,他坐在原地晃了晃,啪嗒一下,扑倒在吧台上,只一秒钟,就酣然入睡。
空腹喝酒真的很容易醉。
……
……阑
郑清栽倒在桌上的时候,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一丝恍惚。
回过神,他发现自己正站在蛊雕街的入口处,天色已经黑了,头顶是一轮银白色的圆月,照的四周一片通明,白天熙熙攘攘的街口此刻寂静无声,只有门楼上挂着的蛊雕木塑,睁着滚圆的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呼啦啦。
巨大的阴影从头顶掠过。
郑清抬起头,恰好看到一只捕猎归来的猫头鹰,正轻巧的从门楼上方经过,它的爪子里抓着一只肥硕的老鼠,几乎像兔子那么大。
男巫锤了锤脑袋,轻吸一口气。
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在跟同伴们在樱花酒馆喝酒,怎么突然就晚上了?自己一个人站在街口干嘛?其他人呢?阑
一月份的天气还很冷,呼出的气体仿佛一道白练,在月光下盛开,而后裹挟了新鲜空气后,再倒卷归来,凉意沁心,刺的年轻巫师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似缓实急,前一秒还在极远处,下一秒似乎就已经来到郑清身后,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便感觉辛辣的灼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整个人仿佛被丢进酸液里。
这份熟悉的感觉立刻唤醒了男巫许久以前的一段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