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似乎在交头接耳的路人,摇了摇头:「大家之前还对禁魔节那天的事情噤若寒蝉,只不过一篇报道,就让大家敢胡乱议论了……谁给大家的勇气?」
「一曰,枪打出头鸟;二曰,法不责众;三曰浑水摸鱼、顺势推舟。」
郑清竖起三根指头,向上做了个‘捉"的动作,似乎要捉住树上那只正偷窥他们的双尾松鼠,但说的话却与之毫无关系:
「……每日号角报不论是得了哪位大人物授意还是它自己头铁,总之,它既然开了口子,后面群情汹涌自然也可以理解了,就像久淤的堤坝破了溃……当然,大部分普通巫师议论传奇的胆子不多,但借着议论传奇的机会皮里阳秋、含沙射影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小。」
呼!
树上的双尾松鼠可没姑息树下的威胁,毫不客气的砸下来一颗坏掉的栗子。郑清稍一偏头,那颗栗子擦着他的耳朵落在了身后的石板上。
啪嗒!
干栗子在地面蹦跶着,发出响亮的挑衅声。
郑清瞄了一眼树上那个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思忖要不要过会儿变成黑猫后,把它捉了在猫果树吊一晚上——想来猫果树上的毛团子们会很喜欢这个玩具的。
远处临钟湖水还有一角倒映了尚未完全落下的太阳的余晖,金红交加,几乎淹没了那些常年寓居湖
面的大鸟们的身影。
轻风拂面,微凉,却很舒服。
郑清很喜欢这种感觉,唯一遗憾的,走在自己身旁的不是蒋玉,而是萧笑。他忍不住责怪的看了矮个子男巫的一眼。
萧笑只觉莫名其妙。
不过,就在他准备发问时,一只晃晃悠悠的纸鹤以极快的速度向郑清冲了过去,看那副歪歪斜斜的模样,俨然有重要事情。
所以他把那份莫名其妙先憋了回去。
郑清伸手摘下纸鹤,摊开,眯着眼扫了一下信纸上的内容,猛然停下了脚步。
萧笑也跟着停下了,歪着头,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他语气带着一丝好奇。
郑清抬起头,晃了晃手中那张信纸,脸上带着一丝惊喜:「胎动了!」
一瞬间,宥罪猎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