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胡须向下垂落:“——但老头儿说,你俩现在互相需要,是一段非常安全的关系,啧,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总而言之,当它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成长到它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时候了……所以,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先老老实实从学校毕业再说其他!”
“那……”他心烦意乱着,还想说点儿什么。
因为他在三有书屋的门口,看到了一个不算久违的身影。
这花猫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臭,瞥了一眼愣在不远处的男生,颇为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我就是来传个话儿的!答案是‘是’‘知道’‘不用’。”
它的脸上露出酸酸的表情。
然后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等等!”男生忙不迭喊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仿佛有人夺走了怀里的小鱼干。
“所以,住在我耳朵里的那条大青蛇,变成了蛇蛋,然后今天早上它又趁我睡觉的时候破壳跑了?”郑清没有理会黄花狸的鄙夷,自顾自抓紧时间,重新梳理了自己的问题。
他却没抱什么希望,甚至已经准备好看到那面紧闭的橱窗里堆积着厚厚的尘土了。但有的时候,人们就是喜欢做一些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
黄花狸。
“我需要担心它乱跑吗?”他飞快的丢出了第三个问题。
“不用!不用!不用!”
男巫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收回视线,看向隔壁的隔壁。
年轻巫师的脸蛋儿皱成一团。
黄花狸再次抬起爪子,示意男生闭嘴。
郑清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似乎担心花猫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同时心底暗暗发愁,倘若它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旁敲侧击告诉它,住在自己耳朵里的大青蛇就是禁魔节那天吓到整个布吉岛的大蛇。
为了避免又歧义,他特意描述的非常死板与详细。
“那个蛋到底怎么来的?”郑清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