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画。
特别是那双眼睛,眼角微微向上挑起,媚中带威,极具个人特色。
“服气,服气,怎么会……”
阿漠摸了摸头,敢怒不敢言,装愣作傻。
阿虫“嗤”地一声,似笑非笑,面色古怪中,似乎又隐含着挑衅:
“顺阳侯?就这?”
咦?
对啊,我已经是君侯了,为什么还要怕她?
被二兄提醒,阿漠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胆气立刻就是一壮,挺起胸膛:
“你,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敢打我?”
双双上前两步,逼近对方,冷笑一声:“哦?敢问冯君侯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我,我现在……”
咦,你叫我什么?
阿漠一愣。
你都叫我君侯了,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啪!”
“你又打我!”
“想打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阿虫在一旁幽幽地做嘴替:
“武艺高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吧?”
“啪!”
“你还打!”
双双斜眼看了一下阿虫。
阿虫继续幽幽地说道:
“功课好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吧?”
“啪!”
“阿姊,我错了。”
双双再看阿虫。
“因大人之功,侥幸得以荫封爵位,就目无余子,不睦兄弟,唉!”
阿虫长长叹息,摇了摇头。
“啪!”
“莫要再打了,阿姊,我真的知道错了!”
形势比人强,阿漠是个识时务的,抱头连声求饶。
阿虫这一回,不用双双眼神催促,就接着开口说道:
“大人以学问闻名于世,以战功震慑贼虏,以仁义恩结众人,这才有了我们冯府今日之盛。”
“而你呢?不过是承大人余荫,就敢口出狂言,不尊武功,不重学问,不悌兄弟。”
阿虫长吁短叹,颇有些痛心疾首:
“若是大人与阿母得知你如此骄纵,也不知会如何处罚你,说不得,觉得你不配得此爵位也说不定。”
阿漠已是痛哭流涕,连连悔过。
也不知是被打服了,还是被说服了。
“大姊,你莫要再打了,二兄,你也莫要再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边正在殴打花小五的右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殴打,终于放过了阿郎的情妇。
“你们在做什么呢?”
听到自己阿母的声音,原本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