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视一眼,这才互相推搡,不住地嘀咕:
“你来说!”
“你说!”
“说说,找我什么事?”
冯刺史特意出了后院,来到自己没坐值过几次的刺史官署房,关上了房门,这才开口问道。
“先生,为何要让我们去吴国啊?”
两人跟在冯刺史背后,悄悄划了一路的手势令,终究是傅佥输了。
所以傅佥被罗宪推了出来。
“学操船之术啊。”
冯刺史早就猜到了两人的来意,顺口回道。
“先生的操马之术乃是天下之冠,贼人闻之丧胆。先生为何不教弟子,却偏要弟子去学那什么操船之术?”
罗宪跟着上前,着急地问道。
过誉了过誉了,为师的操马之术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厉害,现在看到马子就肾心虚,嗯,心虚。
冯刺史咳了一下:
“这操嗯,这骑军运用之法,不是为师吹牛皮,天下怕是无有人能比得过凉州军。”
“关师母、赵师叔、刘师叔,皆是统帅骑军的顶尖之辈,你们只要想学,以后随时可以学。”
“但这操船之术不一样,你们可知,为师又是与吴人交易战马,又是让吴人前来凉州学习骑兵,这才让他们答应教大汉操船之术?”
“这可是千载一时不可逢的大好机会啊,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是想学,怕是也学不到了。”
攻下关中后,鬼知道大汉与东吴的关系会怎么走?
以孙十万贪眼小利而败大局的短视战略眼光,冯刺史自然是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到对方的信用身上。
傅佥与罗宪年纪也差不多十七八岁了,虽说比起他们的先生初出山时,已经大了一两岁。
但他们哪有他们先生当年的超越近两千年的眼光?
只听得傅佥有些不乐意地说道:
“先生都说了,凉州军骑战之法,天下无双,弟子学了骑战之法就可破敌,又何须去学那什么操船之法?”
冯刺史一听,不禁“啧”了一声。
看来今天不把事情说个明白是不行了,要不然就算是强令这两个小家伙去吴国,他们怕是也无心向学。
只见冯刺史坐正了身,严肃地说道:
“去,把椅子搬过来,今天我就好好跟你们说说,为什么要让你们去吴国学习操船之术。”
傅佥与罗宪看到自家先生的这般神态,不禁对视一眼,不敢怠慢,连忙搬了椅子过来,坐下后腰杆挺得直直的,如同认真听课的乖宝宝。
“说说,你们想学这骑战之法,是为了什么?”
罗宪连忙举手。
冯刺史扬了扬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