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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也就云南和兴古二郡。
“若是我猜得没错,只怕兄长此次回来,亦是他的主意吧?”
诸葛乔脸色一僵,有些吱唔道:“他倒是提了一嘴,但主要还是我想要回来……”
当年冯君侯下手极重,把马谡揍了个生活不能自理,是真·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
因为马谡被揍过之后,就病倒在榻上,最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几乎就要让家里人奔丧了。
再加上这个事情,双方事后都是闭嘴不提,别人自然就更不敢当面去问当事人。
故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冯君侯与马谡的恩怨是大了去。
诸葛乔自然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所以他没敢当着冯永的面承认这个。
倒是冯永,一提起马谡,就不禁想起当年的街亭之事,犹是历历在目。
偏偏这时日却是过去了三年。
时光如梭,果真如此。
“马谡啊,他在南中那边还好吧?”
冯君侯满是感慨地问了一句。
诸葛乔却是误会了冯永的意思,他只道自己多嘴提起马谡,让冯永想起旧日恩怨,又欲泡制一番马谡。
到时可真是自己害苦他人。
“明文啊,听兄长我一句劝,这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马谡这几年在南中也算是吃尽了苦头。”
“其实他还是有几分才能的。这几年来,他在云南郡那边,带头领着夷人上山下水,亲自教夷人如何耕种。”
“就连吕太守(即吕凯)都公开称赞其才器过人,说其在云南颇得当地夷人信赖。”
“此次又是他提前给都督府通信,让都督府提防有人作乱。”
“以你现在的身份,没必要为了他,坏了自己的风评……”
诸葛乔正苦心口婆劝说冯君侯,哪知冯君侯却是越听越奇怪:
“兄长,你这是何话?我何时说要与马谡为难?我与他之间,又没有什么旧恨。再说了,他去云南能得吕太守所用,还是我举荐的呢。”
听到冯永这个话,诸葛乔登时就是傻了眼:
“你居然与马谡还有私交?”
“马谡是丞相的弟子,我怎么也算是丞相的半个弟子,我们之间有私交那不是很正常吗?”
冯君侯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是私恨?”
“兄长,你这个话过了啊!我与马幼常乃是君子之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