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兴产业的兴起,中低层的管事人才也是极为短缺的。
工坊学堂是南乡学堂的一个重要补充。
但比起南乡学堂,工坊学堂的门槛终究是要低一些。
“老夫要……”
许慈正在气头上,本想说“老夫要这工坊学堂的名额做什么”。
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当真?”
幺妹含笑点头:
“妾岂敢骗许公?”
“我要十个名额!”
许慈张开一只手掌,然后又一翻,示意道。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魏容吐出一根骨头,叫道:
“许公,你先前跟我说的,可是只要五个,现在见我家细君好欺负,就这么大开口?”
“去去去!与你何干?”许慈没好气道,然后又转向幺妹,“老夫家的那个大郎,现在正跟着冯君侯在凉州博前途呢。”
“手底下也是缺人,若是魏家娘子能帮这个忙,老夫自是感激不尽。”
“许公既然开了口,妾自然照办,到时请许公派人把名单送过来就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许慈瞥了一眼正埋头进食的魏容,心道这魏丁氏当真是比这小子好说话多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虽说没有达到最好的结果,但也算是差强人意,许慈总算是放过了魏容,离开了魏容的值守室。
待他离开后,魏容“噗”地一声,又吐出一根骨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自己的细君说道:
“这许仁笃也是够辛苦的,一大把的年纪,还要为了这几个名额拉下脸面来,学学李都督(李恢)不好么?”
幺妹跟着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李都督可是讲武堂的西席呢,其子还是丞相府的参军,其侄又在凉州跟着主君,哪是许公所能比的?”
不说别的,就是在兴汉会,许慈的儿子许游,比李遗和李球至少差了一个等级。
就算李恢已经退下来了,但人家也是以安汉将军、汉兴亭侯的身份乞骸骨。
更别说在李恢拜将封侯的时候,许慈连大长秋丞都没混上。
而且现在南乡讲武堂还有赵老将军坐镇,谁敢在这里头胡乱放肆?
许仁笃就算是不想拉下脸面来,他也得有这个胆子才行啊。
魏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刘车骑也来了南乡,听说还带来了刘府上的歌伎,连日宴请了许公,你说,许公要这么多名额,会不会也是刘车骑有关?”
幺妹自然没有魏容的心思,她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阿郎为何这般说?”
魏容面上突然变得有些猥琐起来,古怪地笑道:
“自然是因为刘汉子啊!”
幺妹终于明白过来,脸上一红,狠命捶了魏容一把,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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