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办法通过两国的关卡。
这些消息在洛阳很快传播开来,让不少人拊额相庆:
蜀人看来是真的不会再继续东进了,至少这两年不可能东进。
太傅为保全洛阳,功莫大焉。
至于此举是不是有向贼人示弱之嫌——那大魏天子打算什么时候回洛阳呢?
天子犹如此,何以苛臣下?
大魏天子的威信,早就在前些年汉魏之战的屡屡丧师失地中消耗大半。
特别是汉国兵临河东那时,天子匆忙弃城东巡之举,堪称是颜面扫地。
当年武皇帝有平定北方之大功,但在赤壁一战后,内部人心犹有不稳之像。
先帝呢?
自登基以来,对蜀无一胜仗,反而是连续丢了雍凉并三州。
大魏才有几个州?
在这等国有危难的情况下,不思稳定大局,居然还让一个五岁奶娃子登基!
让一个奶娃子当天子也就罢了,居然还让曹爽出任大将军?
大魏才开国几年,曹氏宗亲就没人吗!
武皇帝可是有二十五子呢!
太傅从汉国赎回王双等人的消息,也让有些人不禁想到了更早几年的时候,同样是落入汉国手中的夏侯霸。
有人感叹,若是夏侯霸能晚几年去关中,又何至沦落于此?
自从认定他降了汉国之后,除了夏侯氏几家同荣同辱,没有办法断绝血脉关系。
剩下的几乎所有姻亲,皆视夏侯霸一家,有如瘟疫猛兽,以最快的速度断绝了关系往来。
昔日宾客往来不绝的门庭,早已是冷落数年,门前生草,甚至有老鼠出没。
原本颜色鲜艳的门漆,不但变得陈旧,甚至还有不少地方开始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木头材质。
在司马师娶妻的日子里,夏侯霸的府门周围,与隔了一条街道的热闹,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仿佛两者之间,有一道无形的禁忌,更显得夏侯霸府门前的冷寂。
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有人不信邪,越过了这道禁忌,举手敲门。
扣门声在这个无人接近的府门前,显得极为突兀。
远处有人看到居然有人拜访夏侯霸的旧府,不禁好奇地伸脖眺望:
“此乃何人?竟是如此大胆?居然敢在大众之下前去夏侯府上拜访?”
也有人见怪不怪,似是对此早已见惯:
“敢如此做者,唯有夏侯仲权之婿,泰山羊叔子耳。”
“谁啊?”
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了条缝,一个苍老的面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站在府门前的年青郎君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