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不敢怠慢,昨日和今日上午皆是倍速而行,故而这才早到了一日。”
“好好好!”魏延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吩咐道,“让他们立刻集结,吃些吃食,休息一下,今日就攻城!”
“啊?”魏昌听到魏延的话,顿时就是一愣。
“啊什么?还不快去?!”
魏延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喝道。
魏昌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转身离开,但最终还是提醒了一句:
“将军,将士们远道急行而来,体力不支,不如……”
魏昌的话还没有说完,魏延这些时日一直强忍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勐地飞起一脚,直接把魏昌踢得翻倒在地。
只见魏延指着魏昌骂道:
“吾带兵数十年,难道还不知这些,需要你来提醒?”
再说了,上党的将士,可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难道这世上还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们?
将士们远道而来,确实累。
但贼军这些天在连续作战,只会更累。
魏昌不敢再吭气,他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土都没敢拍,就向着后方而去。
在离高都城五十来里的天井关,司马师正站关城的最高处,遥望北边,仿佛聆听从高都城传来的喊杀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牛金走到司马师的身后,脸上略带着焦急之色:
“将军,据探子回报,高都城已是危在旦夕之间,将军领兵至此,已有一日有余,为何却又驻足不前?”
司马师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语气澹然地说道:
“将士们远道至此,过于劳累,自然是要先好好休息一番,以恢复体力。”
牛金闻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伸出手指向北面:
“可是……”
“没有可是。”司马师同样伸出手,和牛金指向同一个方向,“我们所要面对的,是西贼贼首之一,魏延。”
“魏延乃是西贼中少有的勐将,也是老将,仅在冯贼之下。”
“故而在没有探明白高都城战况之前,不可轻兵冒进。”
牛金闻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司马将军的话不算错。
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过主帅既已有决定,他自然不好置喙。
最终只是憋出一句:
“那将军,要不我亲自领人前去查看情况?”
司马师终于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牛金:
“牛将军,你现在的职责是,约束好底下的将士,安排他们好好休息,以便应付不久之后的恶战,而不是亲身犯险。”
牛金看到司马师这副模样,似有所悟,于是借口下去安排将士,讷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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