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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世上的有心人知道了这种知天下如何运转的学问,天下还有太平的一天?看看黄巾之乱就知道了,也幸好张角不知道有这种说法,要真知道了,那估计结局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冯永耸耸肩:“方法当然是好方法,若是在以前,只要能出得起价钱,小子无所谓,卖了就卖了。但是现在么……”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意味不言自明。
来啊!互相伤害啊!就你们会挖坑?我也会啊。现在祝鸡翁之术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要不要传出去,那是关张赵马四家说了算,和我有毛关系?我就一个小土鳖。
黄月英凤目一扫下面坐着的关张赵三家的二代人,自失一笑,深深地看了冯永一眼:“是吾孟浪了。”
关姬张绍赵广三人都低头不语,如同哑巴,仿佛没有听到黄月英与冯永之间的谈话。虽然这在冯永的意料之中,却仍忍不住地有些失望,特么的,这诸葛老妖的权势,真不是说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失望,真失望!
看来至少在这锦城城里,一个敢跟诸葛老妖扳手腕的人都没有。算了,我还是猥琐发育吧。
“我现在有点相信你能让庄户日日能吃上一个水煮鸡子了,只不过顿顿吃饱你又如何解决?”
你管我如何解决?
冯永是真心烦,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地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跟我探讨人民生活水平的问题?是不是太过于高大上了?
“今年在收麦时节小子曾遇到一贵人,也曾交谈过几句。”冯永至今对当时那个姓马的家伙看向自己怜悯的眼神,和那一句脱口而出的“冯癫子”记忆犹新。
“那时我就曾经说过,今年都说蜀中麦子大熟,人人都很高兴,可是在我看来却是稀疏平常罢了。奈何当时贵人认为小子之言乃是胡言乱语,未加理会。”
不管那个人是谁,老子先拉你出来鞭个尸。
“那人当日未知你是山门子弟,又不知你学过农耕之术,认为你是在胡言乱语,也是人之常情。”黄月英语气平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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