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谋划?是小弟多虑了。”
李遗舒了一口气,心领神会,自以为已经了解了冯永的想法。
冯永笑笑,也不解释。
那边的王训和赵广正指挥着人把织机和纺车搬回去,关姬则是继续去看着那些羌女,争取让更多的人学会纺织。
几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打扰冯永与李遗的谈话。
“对了文轩,上回说的那个僚女之事,有消息了么?”
“哦,小弟正要与兄长说起此事,”李遗听了这话,歉然地一笑,“昨日大人倒是来了消息,没曾想今日看到方才的一幕,差点忘了。兄长,此事大人拒绝了。”
冯永脸上自信的笑容一滞。
这个回答怎么和想像中的不一样?
“拒绝了?为什么?”
冯永当下就有些焦急起来,他还指望着僚女过来把他的纺织厂撑起来呢。
看看现在的羌女,冯永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了。
学得慢不说,就是把没学会的也全塞到厂里,那也不够啊!
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个赚钱的行当,不早早想办法搞定,等别人跟风呢?那个时候竞争就大了。
垄断赚钱肯定是最爽的嘛!
“兄长,大人说了,此事不适合我等私自操作,还需得有人牵头才成,不然容易让人拿到把柄。”
李遗低声地说了一句。
“为什么不适合?”
冯永皱眉,老子这是在做好事啊!做好事还能做错了?
“人心。”
李遗吐了两个字。
“人心?这和人心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收……”
冯永猛地反应过来,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自己果然还是没有完全能猜透土著人的想法。
南中战乱是没错,僚女也好,汉妇也罢,活得不如太平犬是事实,可是如果此时有人拿着自己的名义,大张旗鼓地宣扬救她们出苦海,对她们来说是好事,但对上位者来说未必是好事。
古代百姓谁对自己好,就会盲目跟着谁,这对古代那些故弄玄虚的某些上位者来说,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