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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事更不能跟关兴说,跟他说了,万一他宁死不菊……啊呸,说错了,应该叫宁死不屈,那就是坏了大事。
至于如果自己闷不作声地就搞这个事,事后被关兴拿着青龙偃月刀追着砍,那就是大概率事件。
所以得先把关兴灌醉了,然后再把他绑起来,最后才能直肠注射。
同时还得找一个分量够足,皮糙肉厚,又不怕关兴秋后算账的人出来顶缸……
冯土鳖心头正在盘算着,忽然听得一个声音响起:“咦,怎的是你在这里?三娘呢?”
冯永抬头一看,原来是张苞准备过来接班了。
“太好了!”
冯土鳖一看,起身热情地招呼道,“张君侯来了?吃过饭了没?”
张苞一听,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还没。”
“我那个侍女,手艺还过得去,刚才还过来问我晚食想吃什么呢,张君侯想吃什么?我去跟她说一声?”
冯土鳖热情洋溢地问道。
张苞有些意外地看着冯永,心道这小子怎的对我这般客气?
不过冯府的吃食名声在外,他这些日子也算是体会到了。
想起这一路来,就算是匆忙赶路,冯明文那个叫阿梅的侍妾,也能在赶路的间隙做出可口的吃食,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不用这般客气,阿梅娘子的手艺,是我见过最好的。只要是她做的,想来都不会差到哪去。”
张苞听了,只觉得有些口齿生津。
“那就好,那就好。”
冯土鳖搓搓手,咳了一声,先是努力地把脸上的神情弄得严肃一些。
然后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关兴,这才低声问道,“永有一事,乃是与关君侯病情有关,欲与张君侯相商,不知张君侯能否拨冗?”
张苞一听这话,再看看冯永的神色凝重,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关兴的病情又出了什么意外,连忙问道,“安国病情又有变化了?”
冯永干咳一声,“目前暂时没什么事。张君侯,我们出去说,莫要打扰了关君侯。”
“安国的病情,究竟怎么了,你快些说。”
出得屋外,张苞又是性急地问了一声。
冯永看了一下屋子,确实那边听不到了,这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瞒张君侯,我今日给张君侯服的这个药,只是暂时压住他这个病。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必然会复发无疑。”
“什么?!”张苞惊叫一声,脱口而出地问道,“那可怎么办?”
说着,他脸上现出焦虑之色地看向冯永,“你不是说你有法子吗?怎么这会又说出这话来,难道……难道你一直在骗三娘?”
冯永不满道,“张君侯小声些,莫要把屋里的关君侯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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