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还是有些疑虑,赵广就觉得有些不快,“你们这般模样,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
“赵二郎,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兄长如今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我们兄弟心里也是担心兄长啊。”
“什么叫没消息?”赵广一翻白眼,“你们没消息,难道我也没消息?”
“赵二郎,你当真有了兄长的消息?”
赵广哼了一声,“告诉你们也无妨,前日我去了阿舅府上,说了一事。我们几家,准备把祝鸡翁之术公开了。你们不会以为,这事没有经过兄长的同意吧?”
“嗡”地一声,众人一下子就闹开了。
“二郎,二郎,此话当真?”
“二郎,这么一来,果是人人可学么?”
“吵什么吵?”
赵广大喝一声,环视了一下争先恐后的众人,拍了一下桌子,“兄长才入狱几天?你们就一副要散伙的模样。如今一听有好处,又抢上前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面有羞愧之色。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二郎,那我们应当如何做?”
赵广这才满意一笑,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来回走两步,一副深思模样,然后一拍手,说道,“有了,以前从来都是兄长想着法子给我们兄弟好处,却从未考虑过自己。”
“兄长重情,我们总不能无义,如今正是我们为兄长做点事的时候。”
“二郎你就直说,要我等做什么?”
有人喊道。
赵广也不恼,解释道,“兄长本是想着回到锦城后,就去向关阿兄提亲,要娶关阿姊的。哪想着会出这档事?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就帮一把。”
此话一出,李遗王训等人猛地瞪大了眼。
“关家三娘子,如今不是已经在兄长府上主事了吗?还需要我们帮什么?”
冯永在入狱前,兴汉会的事托付给了赵广和李遗。
而冯府上的事,则是都托付给了关姬。
关姬倒也不矫情,毫不客气地坐镇冯府,犹如女主人一般。
她虽然性子冷清,但并不代表着不愿意争,特别是冯永都已经入了狱,她岂能什么也不做?
有她坐镇冯府,不但让冯府里的人心立刻安定下来,就连兴汉会的人都相信冯永不会出什么事。
关家好歹也是君侯之家呢,而且丞相对关兴又是青眼有加,若不是认定冯永不会出事,岂会让关姬这般做?
“难道你们不知道如今锦城里都在传兄长和张家小娘子的事么?人人皆以为兄长对张小娘子有意,这怎么行?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