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冯永一口差点咬到舌头。
我丢雷楼某哇!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莫得胡说!”
冯永连忙否认。
霍弋悄悄地退了出去。
韩仇看到帐内再没其他人,自顾自地找个地方坐下,“君侯,这里也没外人。再说了,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即便这个关系到你的师门秘密,只要出了这个帐子,谁也不会知道你说过什么,你便实诚地告诉我一声又如何?”
冯永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没有。”
韩仇也不在意,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也罢,既然君侯不愿意对某说真话,那我们便换个方式如何?”
“什么?”
虽然潜意识里不想和这老家伙说话,但有一件事鲠在冯永心里,他不问个明白,心里就不舒服。
所以只得继续与这老小子虚与委蛇。
“君侯只要愿意为我解惑,我便告知君侯一事。此事事关凉州,君侯知道后,说不得能对凉州做些什么。”
冯永听了,心头就是一跳,“当真?”
韩仇微微一笑,“虽说君侯用兵有方,但曹魏势大,想要打下凉州,只怕也要费不少力气吧?可若是得了我这个消息,好歹也能多两分把握。”
冯永倒是个稳赚不赔的好交易,反正你也快要死了。
装着沉吟一下,冯永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我如何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
“那就看君侯如何衡量了。反正我是必死之人,性命全操于君侯之手。我所图者,不过是临死前欲知个究竟。”
“所以说与不说,其实对君侯其实没有丝毫影响。但君侯就不一样了,若是能借此图谋凉州,那就是占了不少便宜。”
韩仇似乎笃定了冯永会答应他的条件,一点也不着急。
果然,冯永仅仅是想了一下,马上就点了点头,“成。不过我也有些问题要问你。”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那好,我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大夏县给君侯送过来的军情里,明明说了是明日才到,为何会提前到来?”
冯永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有些古怪的笑容:“先生是半路截了公文吧?”
大夏县与冯永的往来通报中,每次至少会派出三批次的传信使者,就是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而导致断了联系。
句扶最后一次送过来的军情中,三个传令兵只到了两个,虽然不知道有一个是迷路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但冯永自然要按最坏的情况去准备。
韩仇点了点头,有些疑惑道:“没错。更何况,大夏城又怎么可能知道君侯遇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