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遇到了意外的险情,虽说是有惊无险,但若是没有张星忆,这个事情定然会被关姬知道。
关姬怀有身子,最是忌情绪不稳定,她要是知道了冯永遇险之事,情急之下,谁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张星忆哼了一声,“阿姊身子不便,所以我才帮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我说错了,四娘素来心善,又懂得体贴人,当真是世间难寻的好女子。”
冯永连忙奉承道。
张星忆嘴角微微一翘,嘴里却是不肯放过他。
“当年和你初次见面,我便说你巧言令色,还被叔母骂了一顿。如今看来,我果是没有说错。”
冯永厚着脸皮,“我方才所言,乃是真心赞四娘,怎么就成巧言令色了?四娘心思机敏,说是女中诸葛亦不为过,难道听不出真话耶?”
张星忆被此人哄得心头欢喜,又是哼一声:“说的什么怪话?女中诸葛又是何意?”
冯永凑上去,陪着笑脸低声道:“这丞相才智绝伦,天下能与匹敌者,廖廖无几。女中诸葛之意,便是说四娘才智无双,可为女相是也。”
张星忆双眼弯成了月牙,“呸”了一声,“我岂敢用女中诸葛这等名号?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成夜郎自大?”
她眼波流转,看向冯永,眼中充满怀疑,“你这人,这般哄我,莫不是又有事求我?”
每当此人有事求自己,就是这副模样,一点没变。
“平襄之事,决于四娘,我不找四娘,还能找谁?”
冯永又是一记马屁拍上,“我回来时,看到平襄欣欣向荣,这一切,皆是四娘规划有方,足见四娘之能。”
张星忆脸上的笑容终于再也掩饰不住,虽明知此人是奉承自己,但心头仍是有些飘飘然起来。
换作他人,她自不会这样,但偏偏此人在她心里又与别人大不一样。
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冯永,“有事就说!这谄媚的模样,让人生厌!”
冯永连忙凑过去,“其实这事四娘也是知道的,就是韩仇透露的郝昭之事。四娘你说,此事是真的可能性有多大?”
“还有,我最为疑惑的就是,韩仇既然这般仇恨大汉,他又为何会告诉我这个消息?
张星忆早就从往来的密信得知此事。
所以她也考虑了不少时日,此时听得冯永问起,当下便开口道:“郝昭欲死之事,我觉得应该是真的。”
“毕竟若是郝昭身死,凉州那边即便是想瞒,最多也不过是能瞒个两三个月,最后总能打探出来。”
“韩仇想要用这个骗阿郎,没有多大意义。我们所要担心的,就是他为什么要对阿郎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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