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
“还是皇后有办法!”
然后又继续愁眉不展:“可是这录尚书事之人,还是没有合适人选啊……”
皇后抚额叹息:
“陛下,尚书台诸事,你只管让蒋琬与冯明文协商处理,若是各有所异,陛下自可决之。”
“如此,这有无录尚书事者,有何异哉?”
听到皇后的话,阿斗顿时大吃一惊:
“这样可以吗?”
“有何不可?”皇后目光如烛,看向皇帝,幽幽地说道,“陛下难不成是怕以后要处理太多政事,无空游玩?”
阿斗悚然一惊,连连摆手,讪讪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吾岂会有这等想法?”
皇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陛下啊,相父已经去了,以后再没有人能替我们遮风挡雨了,这天下,可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一提起相父,阿斗脸上就有些愧疚:
“皇后所言,吾岂会不知?兴复汉室,还于旧都,相父已经为我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吾当不令先帝与相父失望。”
“先帝与相父黄壤之下有知,亦会替陛下高兴。”
先帝与相父高不高兴阿斗不知道,但此时此刻,小胖子一想起相父已经离世,心里就满是悲伤。
次日,天子升朝,诏告诸臣,丞相已于长安病逝。
同时下诏,自天子以下,朝中百官,皆着素服,发哀三日,向北而哭。
消息传至锦城,蜀地百姓莫不流涕,悲呼丞相。
就在大汉举国上下皆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有人却是暗暗高兴起来,只道机会已至。
锦城,骠骑将军府。
“将军,有客来访。”
身处闲职已久的李平,身着素服,神情带有哀伤之色。
他从下人的手里接过拜帖,打开一看,来客姓名上写着“广汉李邈”四字。
让他不禁“咦”了一声:
“这李汉南这种时候上门,究竟是何意?”
“将军要不要见他?”
“他人呢?”
“还在府门外守着呢。”
李平看了看外头黑沉沉的夜幕,这种敏感时刻,又是趁着这种天色,此人怕是别有来意。
他挥了挥手,随手把拜帖往桌上一丢:“不见!”
“诺。”
下人正待转身,谁料到李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拜帖拿起来,沉吟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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