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还没缓神,只是在看到君度后,他紧绷着的神经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
然后想都不想的回答:“当然怕啊!”
“你是在怕什么?”君度很有耐心的继续问。
墨寒支支吾吾:“我怕……你问这个干什么?当然是……恩佐啊……那可是……”
虽然说君度的及时到来确实缓冲了对恩佐的恐惧,但那可是恩佐,怎么能不怕?
恩佐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君度漆黑的眼中则好像闪过一抹光泽。
他继续问:“这么怕,你都上来了,对你来说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不对?”
墨寒沉默几秒:“突然感觉,就这么找上来,是一件很蠢的事。”
君度忽的低笑出声:“墨寒,你原来也知道蠢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墨寒没辙,他干脆把情绪完全吐露出来:“没别的办法!”
“紧张惊惧的时候人的思维是会变得迟缓,与直来直去的。不过,如果最基本的畏惧都会因此消弭……真不错。”
君度喃喃自语,随后问:“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恩佐大人?”
墨寒其实也是头一次见到君度这样,但他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在思考其他,只是被君度刚才的话安慰了一下,终于再一次提起斗志。
“我来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原来是找我啊。”
君度有点失望,但那失望只是持续了一瞬间,不过在外界没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于是他继续问: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会尽力。”
凯瑞尔还是头一次看到君度这种表现,疑惑的把目光投向恩佐。
这样的眼神几乎能组成一句实质的话:他这是怎么了?
恩佐默默地转身。
君度这种时不时抽风他倒是习惯了,就是不好去解释。
还能怎么的?当然是被这种赴死的勇气吸引了。
墨寒深呼吸几次,平复了一下情绪:“公主被一个蓝色宠物的蛋吸了进去,之后就消失了。而在她她消失之后,好像所有人都不记得她了。”
“所有人。”君度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