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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度就着台阶一屁股坐下笑着道:“夜姑娘稳居当今少榜头把交椅,十二岁修为就达到地境巅峰,师父常常提及你跟你师尊,说你的修行天赋用天才绝艳都不足以形容。”
夜星痕听了,却不见任何欢喜,反而叹了口气道:“不知秦师叔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两派之间的关系?”
张玄度闻言,点了点头道:“说过,但并不详细,可能是……。”
说到这里,张玄度却是一顿,张玄度这话没有说完,夜星痕却是听了出来,又是一叹道:“师尊说秦师叔最大的优点就是重情谊,最大的缺点也是重情义,他之所以没有跟你说得透彻,是因为怕你清楚我们两派的关系后,日后会找我圣教寻求帮助,从而拖累了我们。
我现在之所以能够找到你,也是因为你师父在凌霄城给我们留下书信,他要去办一件大事,此事凶险万分,不能带上你,但又担心你,逼不得已下,才请我们对你照看一二。
师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寻找你们师徒二人的下落,你们惶惶不可终日,我们也是被压得抬不起头,当今朝廷虽然还尊我教为国教,但在底子里却是严禁我教弟子在江湖行走,若不是秦师叔这次自己主动透露藏身之处,我们也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你。”
张玄度听完,却是苦笑一声道:“对我照看一二,却要动用圣女大驾,这还真是……,还真是受宠若惊。”
夜星痕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本来我圣教有个规矩,每代圣女在成为圣女之前,都要下山历练,而这历练都有一定的任务,任务完成并为优异者,才有资格成为圣女,只是在临皇事件后,这个规矩因朝廷打压而被逼取消,而这次师尊让我下山,也有让我历练的意思,正好又有你的事,所以两者一起办了。”
张玄度听了,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个男儿,现在反而却要躲在女人的身后了。
夜星痕看他表情,心中如明镜似的,不由正色道:“秦师叔在信中说你资质过人,只是现在被寒毒所困,不能修行,若有一日能解除寒毒,那一飞冲天则是指日可待,秦师叔这么傲气的人,若你没有这样的潜力,我想他还不至于这般下作地去标榜自己的徒弟。
所以若你以后真想成就一番大业,又或者想达成你心中所愿,那么忍得一时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以后圣教行走江湖也就我一个人,修为是不低,但那也只是跟同龄人相比,而那些江湖中的真正高手,现在只需一个拇指就能将我碾压,就像昨日的姬野飞,我一样只有逃命的份,所以日后,我们并不存在谁照顾谁,而是互相扶持。”
张玄度听完,顿时犹如醍醐灌顶,对夜星痕郑重一抱拳道:“受教了。”
夜星痕见了,“嗯”了一声道:“你自己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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