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句话说得好。
“duang——!”
只可惜人字拖话刚刚说完,脑袋就中了一记闷棍。
“”人字拖赶忙甩了自己一巴掌,以免自己晕过去。
“你个白痴,我是人字拖啊!你认不出人,不会看衣服吗?”人字拖没被打晕,却差点气晕。
陈家驹也是无语地看着人字拖的损友百达通。
“我打的就是你。”百达通眼神飘过一丝尴尬后,立刻正气凛然地指着人字拖的鼻子骂道。
“阿sir,我自首,我听说自首免罪是不是?”百达通果断扔下手下的木棍。
‘哪个法盲跟他说自首免罪的?真他妈敢想。’
陈家驹始终还是太年轻了。
就在他以为人字拖与百达通是两个蠢贼的时候。
人字拖与百达通突然发难。
这两个家伙非常有默契地一个按住陈家驹的双脚,一个抱住陈家驹的上半身,一下子就把陈家驹给扑倒在地板上。
“你们要干什么?”
陈家驹一脚踹飞百达通。
人字拖却是已经趁乱夺下陈家驹的手枪。
“别动。”
人字拖抬枪指着陈家驹。
“百达通,把他口袋里面的钥匙搜出来,给他铐上。”
陈家驹的手铐失而复得,只不过是以自己被铐的方式。
“整栋大厦都是我们的人,你们逃不了的。”陈家驹警告道。
“这家伙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百达通与人字拖假装不知道陈家驹警察的身份,把陈家驹反手铐上就跑。
陈家驹弯腰撅屁股,很快就把反铐在背后的双手转到了身前,他赶紧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对讲机。
“我是陈家驹,所有人注意,有两名匪徒往十四楼以下逃跑,其中一名匪徒长得很像我,不要犹豫,直接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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